精彩書摘
射象者布萊爾
當(dāng)公民缺乏獨立的政治渠道和司法渠道去影響或者改變政府決策與行為的時候,單方面地強(qiáng)調(diào)地方官員的“責(zé)任”與“問責(zé)”,只會激化問題本身,這是因為地方官員為了規(guī)避責(zé)任,要么采取高壓手段絕不示弱,要么不惜一切代價收買民意,無論是哪一種方式,都只會激勵民眾在下一次采取更加極端而不是理性的行動。于是在這種惡性循環(huán)的局面下,一個患上“暴露焦慮癥”的國家越是注重它的“回應(yīng)”職能,就越有可能成為布萊爾所說的那個“空虛的、裝模作樣的木頭人”。表面上的高效率,換來的卻是資源的高度透支和信用的高度透支。
金斯堡得不到,阿曼達(dá)甩不掉
“民族已到存亡之際”,這幾乎是一個讓熱血青年堅決赴死的不二理由,顧曉夢們可以篤定且幸福地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出去,并在那個更高的存在者之中變得堅強(qiáng),變得寬廣。也正因為此,我總?cè)滩蛔岩?,讓網(wǎng)友們淚奔不止的真正原因在于,時至今日,我們已經(jīng)無從把自己交付出去,我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或借口,那個曾經(jīng)能夠讓我們“變得堅強(qiáng),變得寬廣,敢于去承擔(dān),去挑戰(zhàn),去贏得”的“信仰”不見了,每個人都提溜著無處安放的自我在人群中游蕩……